作者
唐 鄭谷
原文
元和十年,自武陵召還,宰相復欲置之郎署。時禹錫作《遊玄都觀詠看花君子詩》,語涉譏刺,執政不悅,復出為播州刺史.詔下,御史中丞裴度奏曰:“劉禹錫有母,年八十餘.今播州西南極遠,猿狖所居,人跡罕至.禹錫誠合得罪,然其老母必去不得,則與此子為死別,臣恐傷陛下孝理之風.伏請屈法,稍移近處。”憲宗曰:“夫為人子,每事尤須謹慎,常恐貽親之憂。今禹錫所坐,更合重於他人,卿豈可以此論之?”度無以對.良久,帝改容而言曰:“朕所言,是責人子之事,然終不欲傷其所親之心.”乃改授連州刺史.去京師又十餘年,連刺數郡。
自行束脩以上,吾未嘗無誨焉 本文標題是出自論語述而篇,子曰:「自行束脩以上,吾未嘗無誨焉。」前兩週在林醫師處,談到漢景帝時之陶瓷器都顯現笑臉宮女,瓷器上寫著「樂無事」,並非真的無事,而露出笑臉,而是「樂完事」,很高興將事情做完,由此談到現在諸多語彙的誤解,因而談到「束脩」。
一直以來,總以為「束脩」就是送給老師的禮物,當作求學問的禮數,結果呢?這樣的認知及解釋竟然謬誤了這麼久,都積非成是了!
討厭的人比喜歡的人要多很多,因為自己本身就是討厭的存在。